February 20, 2008

  • 病了數天。無論是以前在學還是現在上班,基本上因病缺勤的紀錄是接近零。不是因為不會病,而是病的時間都恰巧在辦公時間以外。在學時很喜歡在暑假時病,又或在星期六星期日病;今回更厲害,回家時累得連飯也懶得吃,第二朝起床時卻又感到可以撐上班。這個世界,有些人總能在方便的時候病;而好像我這般的蠢蛋,只能怨自己賤骨頭、辛苦命。

    小時候常常生病。每次生病,母親總會帶我長途跋涉的從青衣的住所往佐敦伊利沙伯醫院求醫。那時候青衣還沒有地鐵,連北橋也還未建成,舟居勞頓往往單程也要花上近兩個小時,為的只是伊院有全港唯一免費的西人西醫 (公務員英語診所) 。每次看完醫生,母親都會帶我到附近的京士柏公園玩,然後在步往地鐵站的斜路上、向路旁擺檔的小販買一個熱呼呼的燴番薯,一人一半分著吃。那條斜路,那時覺得很長、很斜,常常挨著母親要她改搭小巴。現在我每日都行著這條斜路,燴番薯仍有在擺賣,不過已經沒吃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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